猶豫了一下,我撥通了大胸妹的電話。
蘇家祖墳事過去沒多久,我估計獵魔人還留在城裡盯梢。
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戰玲很有標誌性的笑了兩聲問:“李陽弟弟,想姐姐了?”
隔著電話,我都能想象出來上躥下跳的畫麵。
我問:“戰玲姐,你現在有時間嗎?”
戰玲笑嗬嗬的道:“時間嘛,就跟那啥一樣,擠一擠總會有。”
要是昨天她這樣說,我還聽不明白。
不過昨晚我給小翠測心跳的時候,悄悄的擠了擠,那也是深不可測。
想到一些不好的畫麵,我臉有些發燙,忙道:“我這邊遇到了一點事,跟趙家四兄弟有關,你來一趟省博物館。”
一聽和趙家兄弟有關,戰玲也嚴肅了不少,說了一聲“馬上”就掛了電話。
我收了電話,關了窗戶,拉上窗簾。
紋陰不同附身,這玩意紋在身上,就等同於一體。
沈衛國不是趙家兄弟,扛不起陰紋身,被陽氣侵蝕,他的身體也會跟著衰敗。
要是碰到那種身上有紋身,大熱天又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多半身上就是紋了陰。
即便是普通紋身,那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紋。
街上的小混混喜歡光著膀子,把身上的關公啊,過肩龍什麼的展示出來,那也不是純粹的嘚瑟,而是戾氣太重,下意識的就想脫衣服。
而且本來不是那麼凶惡的人,帶了這一類的紋身後,性格也會發生改變,脾氣會變得很暴躁。
半個多小時,戰玲打來電話,我和錢館長出去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