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玲表情豐富的看著我,內心一定以為我瘋了,竟然讓蒼龍山的人聽我指揮。
黃九表現就不同了,即便是化成了人形,它也是改變不了習慣,蒼蠅搓腿一樣搓著手,滿眼的興奮。
要求提出來,我也覺得有些過分了。
但這是最基本的條件,他若是不答應,我也不敢讓他跟著。
結果都不等我忐忑,瘟神就道:“可以。”
他的爽快,讓我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想來也是,臉都長得那麼像,他還會傷害胡文輝?
那說不通。
我暗自鬆了口氣,準備收了血刺。
結果黃九興奮過頭的道:“你發誓,不然誰知道你會不會出爾反爾。”
瘟神眉頭一皺,眼神變冷。
我忙道:“黃哥,你彆胡鬨,蒼龍山的人哪能說話不算話。”
起誓是個終身都存在的枷鎖,像瘟神這樣的人,絕不會讓自己的道途留下任何黑點。
不過我的話,也是在給他套個鎖。
黃九撓頭道:“我差點忘了這事,那就不用發誓了,嘿嘿,嘿嘿!”
瘟神表情這才有所緩和,我收了血刺,關掉四象困天局。
看著地麵被紮出來的坑,又是幾十塊錢不翼而飛。
但總比打起來要好,否則整個店鋪都要重新裝修。
瘟神見我撤了陣法,再次收回黑傘。
黃九也是沒事找事,熱情的迎上去道:“老胡,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來,我把你的雨傘拿去放著,這又沒太陽,你打個雨傘跟和尚洗頭用飄柔一樣。”
我沒有說話,定定的看著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