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不是有人幫著乾活了。”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戰玲道:“你們不是打了賭?”
瘟神插嘴道:“他沒有說被毀丹田時不能還手。”
被瘟神戳穿小心思,我嘿嘿笑道:“想毀我丹田,那得看他本事。”
戰玲無語的道:“你這樣做很不要臉!”
“臉?”我不屑的道:“自從見過名門正派的人,我就不知道要臉是啥了。”
我說完忙給瘟神解釋道:“我不是說你啊!”
瘟神哼一聲。
黃九嘀咕道:“這人真沒趣,還是小太陽好交流。”
這點我認同。
戰玲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讓他們去救那小女孩?”
我放下水杯道:“你想什麼呢?真以為他是九道狀元?要真是九道狀元就不會把名號掛在嘴上了。”
空亡屋,可不是那麼好對付。
什麼九道狀元,不過是個炮灰。
正好,這次也可以把龍虎山拉下水,免得三陰教光盯著我不放。
我拿了店裡的鑰匙,看了眼外麵的天道:“這一天天的,飯沒吃一口,天就晚了。走,我請客,搓完去看戲。”
黃九沒跟去,半路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