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下,在錢忠的期盼下才道:“到那時,韓家三百多年的家業也到頭了。”
錢忠臉色微變,又問:“要是有人故意破壞呢?”
我道:“那倒無妨,最多就是財運暫時受損,修複就可以。”
自然和人為,有很大的區彆。
雖然都會造成危害,但前者不可挽回,後者可以挽回。
我簡單一說,錢忠也算放心了。
我問:“現在回去能夠交差了吧?”
錢忠道:“可以了,多謝李先生。”
我道:“都是拿錢辦事,相互通融體諒就好。”
我這話沒彆的意思,就是想讓他單獨在韓楚麵前幫我多說幾句好話。
畢竟金有財是金有財,我是我,要是能跳過金有財,我也就不用被拔毛了。
錢忠也很上道,當即就道:“李先生本事我親眼所見,當真是驚為天人,到時候會如實的跟韓先生說。”
能驚為天人就可以了,要是再吹捧,那就得上天了。
我道:“這裡的事已經結束了,那我就回去了。”
錢忠道:“我們還得守一個通宵,就不送你了。”
“辛苦了!”
錢忠道:“為了碎銀幾兩,都是沒辦法的事。”
寒暄幾句,我帶著許婉容離開。
車上黃九氣不過的道:“那個金有財,簡直就是周扒皮,他人在家中做,結果大頭他拿了,這還不算,竟然還讓他侄女跑來分一半,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