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大哥,我沒在家的時候,家裡沒來什麼人吧?”
“沒,沒人,就我們四個,我們也沒有進過彆墅。”大哥眼神越發的慌,說話都磕巴了。
“東家,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工頭說著,轉身急步離開。
人才出大門,黃九就不滿的道:“他有貓膩,你攔著我乾什麼?”
我道:“他就是個普通民工,也就是拿錢辦事,沒必要為難。而且你逼著他說出來,玄世界那些人也不會放過他。”
我攔住要進門的許婉容道:“家裡被人動了手腳,你先彆進去。”
“黃哥,你從後牆爬進去,把我臥室裡,枕頭下的羅盤拿來給我!”
黃九倒也不廢話,麻溜的順著空調外機上了二樓,翻進我房間。
熟練得就是個慣犯。
不一會,他叼著羅盤下來,用審問的口吻道:“地盤不是給二叔了,怎麼會跑到你枕頭下麵?”
我道:“它長腳了不行嗎?”
黃九翻了個白眼,像個大偵探一樣抱著爪子道:“我感覺你們叔侄兩有事瞞著我。”
“屁話,這玩意是我們要進神農架,二叔又給了我。我想著帶出去丟了可惜,就放在家裡。”我解釋了一遍,免得他又瞎猜,覺得我拿他當表弟。
黃九跳到我肩膀上道:“小李子,你看我把佛骨舍利都給你了,要不你把地盤給我,咱兩就算是扯平了。”
我翻了個白眼。
佛骨舍利,簡直就是個大麻煩。
金光寺的大和尚不走,我連九字真言都不敢用。
我道:“你是妖,佛道兩家的東西,你拿在手裡遲早是個禍端。”
我這話不是忽悠,他在十萬大山裡,彆說拿著佛骨舍利,就是抬著金光寺的琉璃頂到處跑都不會有事。
外麵就不同了。
黃九一琢磨,也不再惦記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