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那不是更好麼?”
二叔道:“好什麼好,你就彆操心了,該吃吃,該睡睡。”
“可是......”
我才說出兩個字,黃九就用他的爪子掐著我的嘴唇,不讓我說話。
二叔也沒有解釋,轉身回了臥室。
人走,黃九才道:“你就彆瞎問了,看著他現在拽拽的樣子,我心還能在心窩裡待著,要是他再語出驚人,你黃哥我可就真的跑路了。”
我歎了一聲。
掩耳盜鈴也好,至少能睡個踏實覺。
第二天我惶惶不得終日,晚上更是睡不著,坐在客廳裡等。
但直到天亮都沒事發生,我才鬆了口氣,可見樞密接收到的信息就是一個陷阱,隻要我和黃九去找許婉容,就落進他們的圈套了。
不過從我從桃花庵離開到現在也就三天半,七天誓言,才過了一半。
隻有安全度過最後的三天半,誓言才會破。
到那時,誓言就會反噬魁星。
至於結果,她想要我的命,她付出的代價自然也是命。
這場爭鬥,從一開始鬥的就不是拳腳,而是風水、命數,還有人心。
如此又過了一天一夜,還是沒事。
熬了兩晚,黃九和我都有些撐不住了,這天晚上守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但才要睡熟,我心口就猛地一痛,人一下驚醒過來。
眼睛睜開,見客廳裡一片黑暗,就連窗外都沒有月光,伸手不見五指。
我一陣心悸,似乎是九死成局了,不過那種感覺轉身即逝,我也顧不上太多,急忙開了靈眼,在躺成大字型的黃九的肚皮上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