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我鄙視的問。
黃九擠眉弄眼的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而且經過我深思熟慮,覺得許婉容把她留給我們,是想要告訴我們什麼。”
生怕我不理解,黃九頭頭是道的分析:“從許婉容一開始和老奶奶的對話來看,是你破了龍遮目,老奶奶才能看見光亮,那就說明龍棺裡的人是老奶奶的先人。”
“你想,我們要是弄清龍棺裡躺的是誰,龍棺的來龍去脈不是就清了?”
我白了他一眼,心裡送了他三個字:賤皮子。
事不到自己身上,他永遠不知道有多難。
黃九見我沒搭話,化形黃皮子蹲回我肩膀上,掐著我的臉問:“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沒吭聲。
黃九強迫症似的追問道:“你說是不是,是不是?”
我不想被他折磨,妥協道:“黃哥說的都有道理。那今晚就勞煩黃哥你問一問老奶奶,看看她能記住些什麼。”
黃九愣了一下,問:“那你呢?”
我道:“這裡是個套房,不住白不住,我在裡麵睡覺,你在外麵陪老奶奶。”
黃九不滿的道:“為什麼是你睡覺,我去哄老太婆?”
我把他從肩膀上抓下來道:“要麼你就去殺掉,否則以後她的吃喝拉撒,生病住院的錢都在你賬上扣。”
黃九這會才反應過來,罵道:“我靠!你小子坑我。”
我沒有搭理他,閃身進了裡麵的房間,順手把門關上。
躺在床上,我心裡也很不爽。
恨不得把小腳姑娘叫出來訓一頓。
不過想想是自己沒逮住人,怪不得她膽小。
一個多小時後,黃九化人形進來,氣癟癟的化作黃皮子道:“死老太婆,腦子都不靈光了,什麼都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