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了,有道門插手,我不用孤軍奮戰了。
我問:“師父,我不用留在龍虎山裡清修閉關嗎?”
我不想留在龍虎山,畢竟這裡清心寡欲,我也熬不住。
但好不容易進了龍虎山,我又不能離蒼龍七宿太遠。
不然得不到福澤,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葛懷安又開始喝茶,開始冒煙。
這一次,一連三杯。
冒完煙氣,他才道:“你跟你師兄真的不同,他是個木頭人,你是個小滑頭。”
他用手指著我,看似責備,臉上卻洋溢著滿意的笑容,“蒼龍七宿的氣運,隻要你一天是我的弟子,不管走到哪,都能受到它的福澤。”
我鬆了口氣。
這樣就好。
先不說雷龍的事,就是家裡的老奶奶,我也得回去一趟才行。
重要的是小翠不可能一直留在龍虎山,要是我不能下山,她一回去,我們想那啥,還不得奔波一兩千公裡?
心中無疑慮,我也開心的笑了。
師徒關係漸漸融洽,我才問:“師父,西南是不是有個黃皮子墳,是不是發生過一場血案?”
天機閣就是葛懷安看守,裡麵的卷宗,他應該都過目過。
我擔心他沒有印象,又補充道:“大概是兩百六十多年前的事了。”
葛懷安回想了一下,收住笑容道:“我那時候剛跟著你師祖學道,聽說過這件事!”
我驚道:“師父,你現在多少歲?”
“哈哈!”葛懷安大笑,帶過了我的問題。
我心裡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