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說到這裡,神色駭然,隨即又一臉擔憂的道:“你小子可要悠著點了,彆把你老婆送上天,你自己卻留在地上做一個乾猴子!”
我一把捏住他的嘴筒子,讓他閉嘴。
畢竟毛小雲還在一旁。
結果我才捏住黃九的嘴筒子,毛小雲就自言自語的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小師弟,黃長老,你們繼續!”
他嘴上說的好,耳朵卻一抖一抖的,看起來不比不黃九的招風耳差。
時代變化太大,夫妻間的那點事也不再是諱莫如深,不能提及。
但小翠不同,她的身份,容不得人遐想。
除此之外,那就是我們之間的那點事,也是我們的功法。
涉及功法,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關於這事,我得私底下跟黃九談談。
否則長時間相處,我和小翠的事不說被他聽到,但他想也能想到。
唯一能辦法就是讓他閉嘴。
半個小時後,袁飛過來。
他先把我和黃九送回家裡,然後送毛小雲回去。
我衝了個澡,把一身泥水的衣服扔進洗衣機,都沒有過問金有財的事,倒頭就睡。
第二天一早,我換上衣服,拿了賞罰令,出來就去貓窩裡喊黃九,結果見他大字型的躺在裡麵,腦門上貼著個“寶寶退熱貼”,扶著腦門,像個病入膏肓的老大爺,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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