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後,風有些涼。
我坐在篝火旁邊,用棍子無聊的扒拉著火裡燒著的洋芋。
接近午夜的時候,古族的老者突然含糊不清的道:“小東西,有人來了!”
地狗星一直在周圍,視像裡並沒有異常,我回了句:“老雜毛,有你這個病貓在這裡,老鼠都不敢上門。”
我說著站起來,走到他麵前,檢查了一下龍鎖。
比起外麵試探性過來的人,我更擔心他掙脫束縛。
畢竟他是至尊境,而且還精通截龍術。
檢查過後,見龍鎖沒鬆動的跡象,我才鬆了口氣。
老者有些急了,“小雜種,趕緊把你二叔叫起來,否則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切!”我不屑的哼了聲。
他丹田被鎖,鼻子腫得像大蒜頭,眼睛都還眯著,能有個錘子的感知力。
我坐回火坑邊,繼續扒拉烤洋芋。
老者見我不聽,有些賭氣的哼了聲,不再言語了。
但就在我扒出一個土豆的時候,棚子前睡著的羊咩咩突然叫了起來,不安的來回走動。
我頓時警惕起來,讓地狗星快速繞著周圍轉了一圈。
還是沒有發現異常。
可羊咩咩越發的不安。
想到地狗星也不是什麼都能感知到,我開口就要喊二叔和黃九。
不過嘴巴才張開,脖子上就是一涼,我能感覺出來那是刀鋒,到嘴邊的話頓時吞了回去。
一旁的羊咩咩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宰了,瞬間就沒了動靜。
我轉動眼珠子,發現兩根柱子後麵,也有兩個黑衣人同樣用刀子逼在了老者和青年脖子上。
這種情況,不出聲還有活路,一出聲,脖子就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