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下樓後就是睡覺。
第二天一早,袁飛送我們去玄世界大樓。
人員聚齊,我和袁飛道彆,坐龍虎山的車去了機場。
郭開和方恨少對我意見很大,嫌我把他們叫上,耽擱了他們自己的事。
一路上都不帶搭理我。
不過方恨少是真的有意見,至於郭開,應該隻是在演戲。
畢竟為了他,我還特意帶上了王林。
算是送他們一個賺聲望的機會。
方恨少一路都不說話,但上了飛機,他就活過來一樣,對著空姐吟詩作賦,搖頭晃腦的道:“山有木兮木有枝......”
飛機上不止我們,還有很多旅客。
尬得毛小雲連連倒抽冷氣,問我道:“這種奇葩,師弟是從哪裡找來的?”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毛小雲的話,方恨少就問:“毛師傅,剛才的詩怎麼樣?”
毛小雲聞言,急忙把頭扭朝一邊,假裝不認識他。
方恨少不死心,回頭又問郭開:“小夥子,你覺得怎麼樣?”
“妙,實在是妙不可言。在下青城山郭開,旁邊這位是我師兄王林,不知道友如何稱呼?”
方恨少一看有人賞識,頓時來了興趣:“小夥子,這一飛機的人,論詩詞歌賦,唯有開與恨少爾。”
“鄙人,方恨少。”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方恨少搖頭晃腦。
“妙!”郭開撫掌。
這兩人,是茅坑遇糞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