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現在有的,隻是一個傻白甜。
見她智商都低成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
我把背包取下來,讓她背上,然後蹲下身。
七殺高高興興,軟乎乎的趴到我背上。
我這才運轉道氣,把她背了起來。
這一起身,我才發現七殺很輕。
輕得有些不同尋常。
掂了掂,感覺也就七八公斤的重量。
難不成她化了人形,體重還是一把劍的份量?
我也沒問。
畢竟這是好事。
我用不著哼哧哼哧的把她背上山。
奈何山路崎嶇,剛開始不重,走著走著就重了起來。
我的手一開始是扣著她的大腿,可是一累,手就有些把不住了。
偷偷挪了幾次手,見鎖情戒沒有反應,為了緩解手部的酸痛,我索性把雙手五指扣在了一起,兜著她。
好不容易爬到山腰,鳥叫聲就在頭頂。
不一會,小綠從樹梢落了下來,懸停在我前麵,撲扇著翅膀,嘰嘰喳喳叫了幾聲,口吐人言道:“老大,前麵有九黎族的人,你要換一條路上山。”
小綠說著,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
見它能口吐人言,我鬆了口氣,跟了上去問道:“黃九和大黑呢?”
小綠撲著翅膀,懸停道:“黃老大和大黑哥去了彆的山頭。”
我又問:“山裡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