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種修改並不是逆天改命,而是讓窺視我的人,看到我們想讓他看到的。
與此同時,有我精血的碗下,又有符文鏈接到另一個碗的碗底。
刑老狗,就是通過這道符文,以水為媒介,去洞察窺視我命格的人。
數秒後,刑老狗麵前碗裡的水突然沸騰起來,一分鐘不到,水就全部蒸發。
碗變空後,刑老狗才抬起頭,雙眼恢複正常,但白眼仁上布滿了血絲。
二叔有些緊張的問:“怎麼樣?”
刑老狗緩和數秒,疲倦下,他也沒有了之前的戾氣,點頭道:“看到了,是......”
二叔一把摁住他的手道:“彆跟孩子說,回去跟我說就行。”
刑老狗聞言,打住話頭。
我眉頭微皺,但不等我問,二叔就道:“你現在瑣事纏身,這事就交給我處理,我會根據他們窺視到的節點,反過來設一個陷阱。”
二叔的計劃無疑是好的,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問柯老狗道:“柯前輩,你確定他們無法識破?”
柯老狗也很疲倦,見我質疑,臉上微有怒色,但也沒有噴我,解釋道:“我們這一脈,隻剩我和刑老狗,除了我們,沒人能破這術。”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水碗不能被打翻,一旦翻了,術也就破了。”
柯老狗見我還是不放心,掏出一個鈴鐺掛在碗口道:“如果陣被破了,鈴鐺會響,到時候你通知李二就行。”
見狀,我才徹底放心,起身行禮道:“多謝兩位前輩。”
兩人是二叔帶來的朋友,而二叔有他的交際方式,我隻能表達感謝。
二叔見狀,起身道:“陽陽,他們要看,你就放心的給他們看。其餘的交給二叔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