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重手,大師兄都沒有跪下,許旌海的臉有些掛不住了。
他冷冷開口問道:“左道然,你可知罪!”說話間,他丹田爆發出雷鳴之音,壓在大師兄身上的法印,持續變大。
我麵色一冷。
知罪?
這老東西,果然沒安好心。
但隻要大師兄應了,就會成為一個印記。
大師兄若是輸了,將來的龍虎山上下,就隻會看見和記得他以下犯上。
底層屁民,人言可畏。
他們認定了什麼,那就是什麼。
可大師兄若是不應,許旌海的道氣隻要提升到峰值,大師兄恐怕連認錯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到了這時,我反而不激動了,異常冷靜的對小翠道:“老婆,等會你救下大師兄,順手把許旌海殺了。”
“剩下的事,交給我來處理。”
一個無恥老狗,讓他安逸的活下來,危害不會比許無敵小。
小翠沒有拒絕,隻是問我道:“寶貝,斬殺許旌海影響極大,你曆儘千辛為我正名,恐怕都會因此功虧於簣。”
“左道然,在你心裡比我還重要嗎?”
我沒有細聽後麵一句話,即便是聽了,這種時候,我也沒工夫去想,於是隨口就道:“老婆,你對我來說,自然是最重要的人,但師兄和師父,也是我為數不多的親人,也重要。”
“何況不入玄世界,我們還能爭取和昆侖、佛門結盟。”
看著大師兄滿背傷痕,嘴裡血水如注,我眸光漸冷。
既然無路可走,走下下之策,入佛門因果,沾染昆侖玄秘,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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