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黃九是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小李子,我不是藏,我是失憶了。”
“而且這失憶還是間歇性的,我想跟你坦誠相待的時候,它就記不起來,等我不想了,它又能記起來了,你說怪不不怪?”
坦誠相待?間歇性失憶?
我當即就送了他一個“滾”字,起身收了劍道:“我要回去了。你也彆在這裡逗留,再撞刀口上,我可保不了你了。”
黃九手一揮,清理了肚皮上堆著的瓜子皮,悠哉背著手爪爪,邊離開邊道:“你小子是有事鐘無豔,沒事常遇春。呼來喝去!”
隨即又大度的道:“算了,不跟你計較了。走了,彆送。”
結果他才到門口,首山的傳令官就從外麵匆匆而來。
黃九身形小,傳令官來得著急,沒有看見它,直接從他尾巴上踩了過來。
“哦嗚!”黃九一聲慘嚎,把心急的傳令官嚇了一跳,回頭見黃九從空中落下,急忙單膝跪地道:“九爺恕罪,小的心裡太急,沒有留意腳下。”
黃九在十萬大山,地位不低,但他一看是小翠的傳令官,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爪爪道:“沒事,不過下次走路要看著點!”
“是!”傳令官應了一聲,自己起身,回頭就對我道:“公子,第二十四山來報,十萬大山邊緣突然出現數千人,正在安營紮寨。”
在十萬大山邊緣安營紮寨?
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我問:“是什麼人?”
傳令官道:“二十四山的人沒說!”
她話音才落,又有一個傳令官匆匆而來。
黃九吃過一次虧,急忙讓到一旁。
第二個傳令官進來就單膝跪地,拱手道:“公子,第二十四山的人來報,在大山邊緣安營紮寨的人是姬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