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窺天境坐地而亡,本身就是一種危險,不明所以的情況下,我也不敢亂碰他的屍身。
不過我看屍骨是盤坐狀,猜測道:“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在彆的地方受傷,一路支撐到這裡才氣絕身亡。”
薑芷若點點頭,起身後退兩步,拉了拉身上裙子。
見她要祭拜,我也不再多話,退到了一旁。
薑芷若低頭默哀了數十秒,睜開眼睛道:“薑元長老,請你為我指明危險所在的之處。”
我愣了一下。
黃九蹲在方恨少肩上,轉著綠豆眼嘀咕道:“不就是死了個窺天鏡,對於他們古境的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吧?怎麼就被刺激得精神失常,對著一具白骨神神叨叨了?”
“咳咳!”我咳了兩聲,暗示他看破不說破。
畢竟是死的人也姓薑,指不定就是薑芷若的近親。
薑芷若也沒有理會我和黃九的議論,再一次對白骨道:“薑元長老,請為我指出危險所在之處。”
這一次,薑芷若的語氣比之前還要嚴肅,口吻也變成了命令式。
就在黃九搖頭表示沒救了,暗示我我上前勸一下的時候,那具森森白骨上,突然浮現出一層金光。
方恨少見到金光,驚呼一聲道:“大誓言術!”
“什麼?”我和黃九異口同聲道。
方恨少被我們的整齊劃一嚇了一跳,一時想不起來如何回我們。
我走到方恨少近前,低聲問:“你說薑芷若用的是誓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