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場上,我說平局他不同意,我心裡是有些惱怒的,撂了一句話就離開,感覺有些怠慢了他,現在是第一時間就迎了上去,扶著他關切的問道:“墨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輸了比賽,墨冀神情略微有些尷尬,擺了擺手。
我扶著他坐下,他就問道:“奇怪了,凰鳥血脈不是在你身上嗎?”
“這種獨一無二的東西,怎麼能傳給彆人,難不成你和貪狼有血緣關係?”
“怎麼可能!”我摸了摸鼻子道:“他跟我就不是一個時代的人!”
現在看來,七星將的心法,那也是極為獨特了,我也不願意拿出來到處說。
墨冀辯解道:“怎麼不可能,修道之人,子女之間相差數百年都是正常事。”
他這話我也無法辯解。
彆說子女,夫妻之間都有可能如此。
我和小翠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一個白嫩嫩的小狼狗,硬是被她給糟蹋了。
不過見我沉默不語,墨冀也不再追問,自己找了個台階道:“罷了,擅長近戰的人得到凰鳥血脈,如虎添翼,我打不過他也不丟臉。”
黃九和我想笑,但還是憋住了。
憋了一會,眼看天色漸晚,我還要回去和小翠戰鬥了,問道:“墨大哥,我安排你去休?”
墨冀擺了擺手道:“不了,我還有彆的事,休息一會就走。”
聞言,我也沒再說什麼,說了幾句感謝的話,陪著他聊了幾分鐘,墨冀就起身道:“時間不早了,仙主那兒我就不去辭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