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見我緊張,連連擺手道:“沒,沒,隻是最近老祖的行為有些反常。”
“反常?”我道:“細說。”
葛羽道:“大概是一個月前吧,老祖突然下令,讓葛家的人購買買大量的香燭紙火,開光後燒給左道然師伯。”
我聽完道:“我師兄雖然不姓葛,但也算得上半個葛家人,葛家祭拜他合情合理,你怎麼能說反常?”
葛羽見我不太高興,急忙道:“師叔你誤會了,我不是說葛家的人祭拜左師伯有何不妥,我說的反常,是老祖讓我們燒的紙火香燭一天比一天多,而且實在是太多了。”
我聽了也不以為然,龍虎山葛家也是大族,搞一次祭祀,排場大一點很合理。
畢竟世俗裡的礦老板祭祖都要燒個幾大車,一連燒幾天。師父想念師兄,多燒一點寄托一下思念之情很合理。
葛羽見我還沒有完全理解,也有些急了,說話都不利索的道:“師叔有所不知,老祖從月中開始,每天都要燒掉價值上千萬的紙火,大半個江西的紙火廠都被包圓了,每天上龍虎山送紙火的車都排出幾十公裡。”
“為了緩解交通壓力,老祖還在江西境內設立了十幾個焚燒點,葛家執事以上職務的弟子全被派到了各個焚燒點,負責雇傭了大量工人,沒日沒夜的燒紙。”
我去......
師父這是精神不正常了嗎?
一天價值上千萬的紙火......
那是個啥概念?
而且聽葛羽的意思,他已經燒了快一個月了,兩三個億都燒出去了。
我問:“我張師伯沒有阻止嗎?”
葛羽道:“沒有,燒紙的錢還是張師祖特批,從門派資金裡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