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回到了我肩膀上,人立而起,抱著手爪爪對著那背影作揖道:“小的是仙朝黃九,見過前輩。”
他把“爺”字省了,還一副奴才樣,看得我很無語。不過很快我也跟著胡文輝兄弟和方恨少一起作揖,報上了名字。
這裡是苦海,能以肉身下來的人都不會是泛泛之輩,先禮貌禮貌總不會有錯。
畢竟陰陽路上的秘境裡都會冒出一個天羅,萬一眼前的人是活的呢?
然而麵對我們四人的問候,那人還是一動不動。
見狀我撓了下黃九的肚皮,示意他再問候一次。
黃九隻好端著手爪爪,態度卑謙的道:“前輩隻身闖苦海,定是有天大的本事,我們......”
他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側頭看著我問:“他該不會是乾屍吧?”
如此冒犯的話,胡文輝我們四人一個都不敢搭話,隻是盯著那道身影。
結果他還是沒動。
黃九白了我們一眼道:“瞧你們一個個沒出息的樣子!”他說著從我肩上跳下道:“我去給你們探探路,不過先說好了,他身上要是有寶貝,你們可不許跟我搶。”
他是真把人為財死演繹得淋漓儘致,不過他才走出一步就被我提著尾巴拉了回來道:“你體內有印記,出了十萬大山連至尊都不是,我好歹是個至尊,讓我去試吧。”
在真正的絕世強者麵前,至尊和合道境的區彆不大。
但若是遇到彆的危險,至尊的存活率肯定要比合道境高。
黃九一聽,還不樂意了,折過頭抱著我的手腕,狠狠地啃了一口道:“你小子就是想跟我搶東西。”
“真有東西,到時候都是你的!”我回了一句,把他放在方恨少肩上。
黃九抓著我一根手指頭,擔憂的道:“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