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叔聊到黃九結束直播,幾乎是直播剛結束,屋內就傳來他的哼唧聲。
聽到哼唧聲,我才起身道:“我進去看一看九爺。”
二叔點點頭。
我起身走向屋內,才推門,黃九的哼唧聲立刻就變成了罵聲:“哎呦哎,你個挨千刀的,你給我燒衛生紙,也比現在舒坦得多,哎呦哎......”
“疼。”
即便有丹藥輔助,黃九現在也是無時無刻都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不過黃九緩解痛苦的方法,有些提前步入老年人的時代了。
因為我以前在老家的時候,上了年紀的人生了病,基本上都是從早哼到晚。
哼,並不能實質上的減少痛苦,但可以釋放痛苦的情緒。
我本來想跟黃九說說,結果看了他的樣子,也隻能作罷,在他的罵聲中出了房間,跟二叔打了個招呼就回了內殿。
沒有小翠的日子,天似乎都黑得有些晚。
不過天還沒黑定,我害怕的人就來了。
看到月神姍姍來遲,我一個激靈坐正了身子,說話都不利索的道:“你,你怎麼來了?”
“你的傷我不是說了嗎,需要時間。”
月神依舊高高在上,全身上下都散發出成熟的氣息,嫵媚一笑道:“我的傷口,不是越大越好麼?”
我一聽這話,眉頭都擰在了一起,黑著臉問:“你們懂陰陽術的人,都這麼色的麼?”
這話不是我現在才想問,而是早就想問了。
畢竟太瘋狂了。
七次郎也撐不住。
麵對我有些犀利的問題,月神麵色毫無波浪的道:“寶貝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