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黃九不屑的翻著綠豆眼道:“他還想爭一爭不成?”
我沒有順著黃九的話去貶低瀟灑哥,因為同一個時代裡,傑出的人很多。
虛主、瀟灑哥、月神、大師兄、貪狼等,他們都是絕世的天才。
可一個時代,注定隻能有一人站在巔峰。
其餘人,最終都隻會淪為陪襯。
既生他,何生白。
也是他心底的無奈。
黃九還想評頭論足,我打斷道:“不說他了。”
“對了,我和小翠出事的時候,我媽是怎麼來的?”
黃九不敢進車攆,隻是探個頭趴在門檻上,慵懶的道:“我也不清楚,當時事發突然,她匆匆而來也匆匆離去。”
“我估摸著,是山裡有人送她來回吧。”
我眉頭微皺,困惑的道:“可她來得也太巧了吧?”
黃九道:“老話說知兒莫若母,也許是母子連心,她心有所感。”
“也是!”我應了一聲,不再胡思亂想,打了個哈欠。
黃九見狀道:“你小子醒來就一直在忙,也累壞了,休息一會吧,到家了我會叫你。”
我點點頭,閉上眼睛,但還是睡不著。
我答應過小翠,會再舉辦一次婚禮,正式的入贅白家。
我現在也等同於入贅,可屬於是悄咪咪的,而小翠的要求,是要我光明正大。
我沒什麼想法,爺爺已經入土了,有想法也沒用。
但我爹和我媽,他們能接受嗎?
想到這些,我也是一陣陣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