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九說著，用手爪爪拍著李老黑的臉，齜牙咧嘴的道：“你咋就這麼聰明呢，這種美事都能想出來。”
麵對黃九的嘲諷，李老黑歎了一聲，神情嚴肅的道：“你們以為我是神庭的人？”
我點點頭，並不否認。
因為三陰教的三大高手，不論是實力，還是他們掌握的術法，在我看來都隻有神庭的中高層才有資格擁有。
李老黑見我點頭，無奈苦笑道：“我是這一界的人，生在這裡，長在這裡。”
“我勸你放棄帝丹，是不想看著這一界因你而毀滅。”
我給了他一個不相信的眼神。
李老黑也沒有辯解，自顧自的道：“其實不僅是我，另外兩人，他們也都是這一界的人。”
“不過在很長的歲月裡，我們都是各不相識。”
“但我身處黑樓，對於他們的身份，隱隱有些察覺。”
我聽他說起這些，頓時來了精神，甚至都不敢插他的話。
生怕他這是臨死前腦子模糊，我一插嘴，他清醒過來就不說了。
“很多年前，具體是多少年，我也忘記了。”
“那時候的我還是一個初入道門的毛頭小子，很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出人頭地。但就在我對未來茫然的時候，有一個人找到了我。”
“他拿出了三本功法，說可以助我一飛衝天，讓我做出選擇。”
說到這裡，李老黑的氣息又粗重了起來。
黃九和我就算半信半疑，此刻也是擔憂的看著他，生怕他一口氣會上不來。
還好，休息了一會，李老黑又接著道：“他拿出來的三本功法，第一種走的是武道，霸道剛猛。第二種是上古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