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不解,但沒有追問。
我出了彆墅,朝著月光最亮的地方就尋了過去,但沒走幾步,七殺突然現身。
“你這丫頭,怎麼不進彆墅?”我嚇了一跳,拍了拍胸脯。
七殺警惕的問:“大半夜不睡覺,你想乾什麼?”
“我可跟你說,你要是再跟那女人糾纏不清,姓白的醋缸子又要翻了。”
我無語了。
她還真是個小監控器,我就說她怎麼不進入彆墅,原來是監督我來著。
我無奈的道:“你要是不放心,跟我一起去吧?”
“切!”七殺翻了個冷豔的白眼,嘀咕著罵道:“你們這些狗男女的事,我可不想摻合。”
話音落,七殺化作一道劍光消失不見。
我無語的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
不遠處一個用椰子葉修建的亭子裡,月神麵朝大海,背影孤獨。
我走到亭子外麵停了下來,問道:“都來了,怎麼不去打個招呼?”
月神沒有轉身的意思,背對著我淡淡的道:“例行公事而已,用不著叨擾。”
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成熟,但此刻卻透著少許清冷,似乎是在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我岔開話題問:“烈陽真君沒來?”
月神道:“祭城那邊的事準備得差不多了,他打算先開一次祭壇看看。”
我眉頭微皺,有些不滿的道:“眼前的事才是大事,他就不能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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