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們收集到的資料給這位白家家主念一遍,讓他好好回憶一下白家的發家史。”
淩然從文件夾中抽出一張寫滿文字的a四紙。
“大夏曆二零一九年四月,白家為了贏得官方七號高速公路的承包工程,動手綁架了四個競爭對手的子女,並將其傷害致殘。”
“大夏曆二零一九年八月,白家動用手段強拆太寧市西北張口村三百七十二戶人家,其中打死十三人,打殘一百三十四人,獲得土地一百四十畝。”
“大夏曆二零二零年十二月,白家家主之子帶領幾人侮辱同校女生七人,事後威脅不許報警,其中四人於當月跳樓自儘。”
……
隨著淩然的聲音響起,一樁樁一件件事情被提及,白家家主從一開始的痛哭流涕到後來如墜冰窟。
剛才的求饒聲也變成了啞口無言。
隻能五體投地不斷顫抖著身軀,不多時一股腥臭味襲來,竟然是被嚇得屎尿齊流。
這張紙上的內容念完,居然足足過了五分鐘。
在場的所有人鴉雀無聲,同時抖若篩糠,手腳冰涼,大腦一片空白。
不少人偷偷抬頭看去,直接淩然手中的文件夾中還有厚厚的一遝白紙,至於上麵記載的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林皓龍轉過身來,目光緩緩在眾人臉上掃視著,所有人都不敢與其對視,紛紛低下頭來。
“白家家主,不知我調查的這些情況是否屬實?”
“如果有哪條是我林皓龍冤枉了你,你大可當著眾人的麵說出來,我自然會對你賠禮道歉,並賠償你的名譽損失。”
白家家主此時哪還敢說話,額頭也已經磕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這麼說來我調查的沒錯,那就依法嚴辦吧。”
林皓龍輕飄飄的揮了揮手,立馬有人上來將狼狽不堪的白家家主像死狗一樣的拖了出去,整個過程鴉雀無聲,死寂的氛圍令人膽顫。
“今日我請各位來吃飯,一是為了感激各位這些年對太寧市所做的貢獻,二是見證湯家的下場。”
“各位,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