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故事有些好奇。接著問沈安然。
“後來呢?寡婦怎麼樣?”
沈安然道。
“寡婦後來得救了!沒死成。但是高帽子也被扣了很多年,一輩子都頂著土匪婆娘的名號。活得挺淒慘。
不過後來,寡婦三十七八歲的時候。又再次改嫁,嫁給了一個窮困潦倒的老瘸子,還跟那個瘸子生了4個孩子。
而且那篇文章的作者,就是寡婦的親孫子。現在是一家報社的撰稿記者。那個記者,就是了解了自己奶奶年輕時的經曆,所以才寫了一篇曆史報道,描寫想當年那個社會的黑暗。
而我們就是看了這篇報道,所以才想到一個舊瓶裝新酒的故事。把昭君出塞給整改了一番,沒想到演出的效果還不錯。”
沈安然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有些詫異。
“這寡婦的故事竟然是真的!不過也難怪。每個時代,都有畸形的苦命人。
不過那個寡婦最後活了下來,又能生兒育女,還有自己的親孫子,寫自己年輕時的經曆給自己平反,也還蠻不錯。”
沈安然說。
“你知道嗎?那個寡婦所在的那個村子,就在咱們白山市不遠處。好像叫什麼黃泥村!就在三岔子鎮。”
“哪個村的?”我瞬間詫異。
“黃泥村呀!”沈安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