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賜看了一下之前那個羊頭的大概情況。
“可以的,絕對沒問題。我現在就去調顏色。”袁天賜一邊說著,然後急匆匆的去調各種各樣的顏色,要確定花型。
我的眼睛盯著可可背後的那顆羊頭。可是忽然間。我隱隱從可可的背後,看到一股濃重的黑氣。
與此同時,袁天賜已經拿起紋身槍,又拿起了一隻黑色的記號筆,說要先在可可的背後攻略一個大概的圖案。
袁天賜拿著記號筆,剛剛在羊頭上麵錄下一筆,忽然見袁天賜的手就跟被什麼燙傷一樣,“哇呀”一聲。眾人隻聽袁天賜一聲慘叫,緊接著袁天賜的右手又紅又腫,那支筆也被摔在了地上。
“不要紋身了,現在做不了。”我立刻阻止起來。
我抓起袁天賜的右手,他的右手現如今紅紅腫腫的。好在沒有傷到骨頭,就是一點皮外傷。
我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摸出藥膏。一點一點塗抹在袁天賜的手上。緊接著我告訴袁天賜。
“這件事先作罷吧,沒有這麼簡單容易解決。這個藥膏你留著,一天塗抹三回。明天手應該就會消腫了。”
我一邊這樣說著,袁天賜夫妻二人急不可耐的問我。
“大師這是什麼情況呀?為什麼做不了紋身?”
就連可可都覺得有些納悶。
“對呀,為什麼做不了紋身?”
我詢問可可。
“你最近這幾天發財的時候,有沒有感覺身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