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的正嗨的時候,一個有著清秀容顏的女孩吸引了我的注意。
不是很漂亮,但笑容很陽光,很甜美,絢爛得像隻蝴蝶一樣在水幕裡穿梭飛舞,不時響起銀鈴般好聽的笑聲。
看著她,似乎會讓我忘記煩惱,忘記人生的各種狗屁倒灶。
人們常說的那種治愈係的女孩。
而且,她是個中國人,因為她從我身邊一邊驚叫一邊歡笑地穿過時,嘴裡喊出的是普通話。
我忍不住要靠近她,不為彆的,隻因為她那燦爛如夏花的笑容。
也可以說是因為自己的孤獨寂寞冷,不知道這樣算不算耍流氓。
一輛小皮卡從街上駛過的時候,我適時地出現在她身旁,替她擋住了皮卡車上射來的水柱。
“謝謝。”她用英語感激地說道。
“不客氣。”我用中文回她。
“啊?你也是中國人?”
“嗯,我叫方陽,來自盛海,商務出差來的。”
“好巧哦,我也是盛海來的,我叫文佳,特地過來玩的。”
“好像沒看到你的同伴,一個人來?”
“對呀,我的幾個朋友都沒請到假。”
“你一個女孩子家的,真大膽。”
說著,我側身又替她擋住了一根突然射來的水柱。
“謝謝。”她笑得甜甜地向我道謝,“可是,你都替我擋住了,這樣就不好玩了。”
我楞了一下,繼而反應過來,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抬起水槍,朝她的肩膀射了一槍。
“咯咯咯……”她響起銀鈴般的笑聲,一邊扭身躲開水柱,一邊抬起手中的水槍對準了我。
就這樣,我和這個叫文佳的笑靨如花的女孩在漫天水幕中嬉戲歡笑著。
每當射向她的水柱在陽光中折射出轉瞬即逝又徇爛耀眼的光彩時,她臉上的笑容就顯得特彆美。
她沒有同伴,我也沒有同伴,我們臨時結成了一個共同對外卻又隨時起內訌的團隊,沿著護城河一路穿行,穿過雨幕,穿過陽光。
像兩隻蝴蝶,我是公的,她是母的。
直到她氣喘籲籲,直到我兩腳酸軟,我們這才停下來。
我把她送回了她住的酒店,留下電話號碼,約好一起吃晚飯,然後我回了一趟自己的酒店,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清爽的衣服,躺在床上,回憶那個名叫文佳的女孩臉上如夏花般徇爛的笑容,還有她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但,這期間我總會莫名其妙的想起白薇,想她有沒有被宮正文按在床上……
這讓我很懊惱,很煩躁。
我為什麼要想那個自以為是的腦殘女人,她被誰乾關我屁事。
我打開電視機,一邊抽煙一邊看電視,還一邊期盼著時間能快點過去。
終於到了約好的時間,我離開酒店,穿過街頭的音樂派對上嗨得沒邊的男男女女,在一家酒店門口見到了笑靨如花的文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