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鬆開她,她甩手朝我臉上狠狠扇來。
我抓住她的手腕,淡淡微笑看著她。
她憤怒地掙脫手腕,扭頭往外跑去。
“白總,剛忘了問你個問題,我現在還算不算是你的員工?”
“你被開除了!”
“嗬嗬,白總你可要想好了哦,我要是被開除了,BTT那個單子你就彆想做了,我分分鐘幫你攪黃它。”
白薇在門外回頭:“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
白薇沒說話,滿臉憤恨死死盯著我。
“白總,我又不會強姧你,隻是想泡你而已,用得著做得這麼絕開除我嗎,你都這麼忘恩負義了,我把單子攪黃又算得了什麼?沒讓你身敗名裂都算對得起你的了。”
“好,那我就看看你要怎麼泡我。”
白薇說完,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我笑了笑,又回味了一下剛才她胸部的擠壓,還有她雙唇的味道。
她很腦殘,但應該沒腦殘到一點分析能力都沒有的地步。
隻要她去問阿瓦拉或者沙迪頌,再結合我剛才對她說的話,應該能分析得出這件事有蹊蹺。
不求她百分百相信我的話,也不求她懷疑宮正文,隻要她對宮正文保持一絲警惕就行了。
然後,我會把她泡到手,讓宮正文憤怒,讓他氣到吐血三升卻沒處發。
除此之外,我依然會找人調查宮正文,找機會整死他。
至於白薇……有人說過這麼一句話:報複一個人,最好的方法是讓她愛上你,然後狠狠拋棄她。
這就是我的另一個目的,既然她忘恩負義,既然她見死不救,我也沒必要做什麼心胸寬廣以德報怨的正人君子了。
至今,我夜裡做夢依然會經常夢到三年前那段黑暗的時光,夢到林洛水寄來的信,夢到她挽著曹文懷的手坐上奧迪車。
如今,我也沒法忘記警局裡那種痛苦的精神折磨。
不論新仇還是舊恨,我都要跟白薇算清楚。
白薇走後,我把房門關上,打開電視隨意找了個台,然後拿出手機充電。
進警局的這幾天,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剛打開就收到了一串串來電提醒信息,全是這幾天打不進來的號碼。
打得最多是羅一正,其次是杜明強,然後是文佳。
羅一正和杜明強是因為找不到我,而文佳,則可能是怕我出事。
打開微信後,我果然看到了文佳發來的十多條信息,時間最遠的是三天前,問我和白薇的事情有沒有什麼進展,問那幫混混有沒有來找我麻煩。
緊接著很多條信息都是問我為什麼不回信息,手機為什麼關機,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最後一條是今天下午,寫著:‘天哪,你肯定是出事了,你放心,我這就訂機票,到清邁了馬上報警讓警察去救你,對了,我先給大使館打電話叫他們幫忙,你千萬不能死,一定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