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做助理的覺悟,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資料慢慢查看起來,一會還得跟白薇彙報並重新確認這份資料。
剛坐下沒多久,通道裡就響起了一陣熟悉的高跟鞋,清脆且極有韻律。
白薇從通道裡走出來,依然是那副高傲冰冷的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表情。
“白總早上好。”我微笑朝她打招呼。
“早。”
她目不斜視地淡淡應了一聲,然後拉開辦公室門走了進去。
不到一分鐘,我桌上的座機響了起來,來電提示燈閃爍的位置正是白薇的辦公室電話。
“方陽,你進來一下。”剛拿起聽筒,就聽到白薇不容置疑的冰冷聲音。
我大概猜得到是怎麼回事,拿起文件夾坦然地推開她的門走了進去。
白薇坐在舒適的皮椅上,定定看著寬大辦公桌一角的那瓶爭相綻放的玫瑰花。
我走到辦公桌前,禮貌地問道:“白總有什麼吩咐?”
她指著那瓶花:“是你弄的嗎?”。
“是的。”
“拿走。”
“為什麼?”
“這裡是辦公室,我們是在工作,不是來談情說愛的。”
“我沒有談情說愛啊,隻是為了讓白總保持好心情,所以才買了鮮花替代假花而已。”
“還狡辯,馬上給我拿去扔了。”
“不拿。”
“好,我自己扔。”
白薇氣哼哼地站起來,要去拔那瓶花。
我一把抱開花瓶:“白總,用不著這樣吧,很多公司領導的辦公室每天換一束花不是很正常嗎?這花又不是送給你的,我作為這間辦公室領導的助理,放在這裡調節工作狀態和氛圍而已,我說過送你的嗎?”
“你……”白薇愣愣地說不出話,顯然沒料到我會說花不是送她的。
她很快又板著臉,坐回椅子上,一指門口:“出去。”
“我有工作要和白總彙報。”
“說。”
我把花瓶放回桌上,仔細整理了一下,這才打開文件夾,按上麵的資料一條條地跟白薇彙報並核對確認。
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把所有工作都梳理一遍之後便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手頭暫時沒有什麼緊急的工作,所以,我改為先辦自己的私事,把曹文懷和阿瓦拉在同誌酒吧見麵的視頻拷貝到電腦上,用軟件給阿瓦拉做麵部打碼,讓人看不出是他。
另外,我手機上依然保存了原版視頻,兩份版本的視頻,一份用來敲打曹文懷,另一份則留著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