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林冷笑:“方陽,你竟然會想到這麼下作的手段,足以見得你這個人品德上確實有問題。”
“嗬嗬,張總說這話就顯得有點幼稚了,俗話說商場如戰場,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不擇手段地為公司爭取的項目,到你嘴裡怎麼就這麼不堪了?更何況,是曹文懷先誣陷我跟當地混混有勾結,阿瓦拉心知肚明卻不點破,我又何必做什麼正人君子。”
聽到我的話,張毅林臉色微變,顯然對我那句“有點幼稚”很憤怒,但又不好發作。
其他高層則臉色各異,有的低頭憋著笑,有的跟張毅林一樣臉色不悅。
周秉坤則定定看著我,若有所思的樣子。
張毅林緩了緩臉色,又冷聲問道:“方陽,那我問你,項目都拿下了,你為什麼還要公開視頻?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會損害客戶的形象,極有可能會導致客戶終止和我們公司的合作嗎?如果事情到了那個地步,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我淡淡地回道:“張總,糾正一下,視頻不是我上傳的,而是宮正文,這人你們都認識吧,集團金服事業部的副總。
聽到宮正文的名字,對麵那幫高層大部分人的臉色都不太自然,顯然他們都知道宮正文這個人。
我接著說道:“視頻是宮正文收買我一個室友,讓那室友從我手機裡拷貝走的,因為我和他有過節,他很想……”
張毅林突然大斷我:“方陽,凡事都要講證據,有沒有實質的證據能證明你說的這些是對的?”
一直不出聲的周秉坤也插過話:“方陽,我想問個問題,你為什麼和宮正文有過節?”
我沒急著回答,而是轉頭看了一眼白薇。
白薇皺眉,幾乎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
顯然,她不想讓我說出來,哪怕在場的人早就有所耳聞,我和她的關係肯定瞞不過在場的人。
但我隻對著她笑了笑,說:“因為我和他是情敵,我喜歡白總,宮正文也喜歡白總。”
會議室裡的人臉色更不自然了,白薇板著臉,一臉不悅卻又臉頰微微泛紅。
我接著說道:“宮正文曾說過要給我兩百萬,讓我退出,但我拒絕了,因為我喜歡白總,她是無價之寶,不能用任何金錢來衡量她。宮正文因此對我懷恨在心,在清邁的時候還曾賄賂當地警方把我弄進警察局裡,最終並沒有得逞。
“前幾天他還威脅過我,叫我退出,否則會整死我,我再次拒絕了,因為我可以為白總付出一切,包括生命。”
聽到這裡,除了張毅林之外,對麵那幫高層再也不淡定了,一個個低著頭或裝作摸額頭,或裝著揉眼睛,都在忍著笑。
就連周秉坤也摸了摸鼻子掩飾他嘴角的笑意。
白薇臉色漲紅,又羞又惱地瞪著我。
“白總,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又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