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察沒有對你說什麼?”
我還是沒忍住,說出了心裡的疑惑。
班沙嘿嘿笑著說,“這次還真是多虧你的福,素察先生決定讓我正式替他做事。”
我緩了一下才明白過來,班沙之前也是替素察做事,不過當時是類似於不記名的那種,也就是說,他知道素察是誰,但素察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而現在不一樣了,素察這樣說,就代表班沙正式成為了素察手下的一個小頭目。
“不過素察先生說,讓我先暫時跟著陽你。”
說著班沙笑了起來,我也為他高興,畢竟素察是泰國整個地下世界都有名的勢力,班沙能真正的入素察的眼,以後的生活至少比現在好得多。
然而我卻沒來由的想到了更多的無名無姓的馬仔,班沙運氣好得到了素察的關照,但是其他人呢,混了一輩子,說不定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隻能孤獨等死。
怪不得就連杜明強這種級彆的人也要想方設法轉到正道上來。
又和班沙隨意的聊了幾句,班沙高高興興的離開,並且說等我傷好一定要一起去喝酒,他做東,我也沒掃他興致,樂得答應,更何況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根本就不清楚,有沒有這個時間還不一定。
班沙出了門,門外卻又走進來一人,我滿頭黑線,雖然這麼多人來探望我,但是我還是個病號。
進來的是白螺,羅加和明仔幾人,他們沒有人說什麼,羅加說讓我不要擔心,他沒有保護好我是他的失職,我隻能哈哈大笑,來以此衝淡他們的歉意。
這些事情本來就無所謂對錯,執意要回去找白螺的是我,羅加也是兩頭為難而已。
白螺也是安慰了我幾句,和班沙一樣,說等我傷好了一起喝酒,我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
……
接下來的幾天裡探望的人少了很多,我也樂得清閒,傷口恢複的比較快,不止是醫生,就連班沙派來照顧我的小弟也直呼神奇。
正常來講,腹部遭受如此嚴重的貫通傷,沒有十天半個月都不要想正常活動,而我卻神奇的在一周之後下地了。
或許和我受的傷看似嚴重,但卻並沒有傷到組織有關。
中間白薇來探望了我幾次,今天不出意外也會來,因為白薇上次借口清邁這邊公司臨時出了點事,請了一周的假,今天是最後一天。
白薇敲門,那小弟很自覺的走出去,在外麵放風。
彆問我是怎麼聽出來敲門聲是白薇的,因為除了她,來探望我的都是一群大老粗,門鈴按得嗡嗡響,隻有白薇,會很淑女的按一下,等一會兒再按一下。
白薇走進來, 臉上帶著洗之不去的疲憊,我問,“怎麼了白總?”
白薇擠出一絲笑容說,“沒事。”
我知道她有心事,但她如果不願意說,任何人也彆想從她的嘴裡得到什麼信息。
“今天你就要回國了,哭喪著臉做什麼?”
我看著她道。
白薇依舊穿著那襲熟悉的製服,還沒等他回答,我忍不住繼續問,“白總,你是不是很喜歡穿OL裝?”
白薇白了我一眼,說,“我喜歡穿什麼衣服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現在坐在我麵前,我的視線裡全是你,怎麼沒有關係了?”
我一邊狡辯,還是控製不住自己一邊往她胸前的溝壑看去,儘管製服將胸前包裹的嚴嚴實實,但領口偶爾一閃而過的春光依然讓我心裡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