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遭遇襲擊,三個人被分開,既不會說中國話,又熟悉地方,接下來情況估計會異常艱難。
羅加道,“有,我們這次來,隊伍裡帶了好幾名會說漢語的兄弟,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情況。”
聽到他這句話,我心裡稍微安定了些,我沒有將班沙給我發的短信告訴他,也免得讓他更緊張。
對於他們三個而言,都是相當有經驗的人,如果彼此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相信也不會莽撞。
想到這裡,我問羅加現在在哪裡,羅加後麵的小弟說饒了很久,現在在一條老街,但應該還在市區裡。
我連忙掛了電話,先將周喜才的電話發給了他,又打電話給周喜才,簡單地告訴了他這件事,說我有幾個泰國朋友被當地地下勢力追殺,讓他趕緊帶幾個人過去幫幫忙。
周喜才沒有絲毫推辭,一口答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我心裡才稍稍放下了些,昨晚我就應該有預料,但昨晚忙著救出羅一正,根本沒想到宮家竟然會做的如此之絕。
與此同時,我又給白螺打了個電話過去,和羅加不一樣,他現在似乎已經帶著人藏了起來,身邊很安靜,他的聲音也儘量在壓低。
所幸的是他們也沒有遇到什麼事,我告訴了他們羅加的情況和周喜才的電話,讓他們注意聯係。
白螺是個好勝心很強的人,他在電話裡對宮家派過去的人一陣怒罵,說如果給他一杆槍,他非得把這些小兔崽子一個個弄死,好解心頭之恨。
我隻好苦笑著安慰他,說華夏是不允許帶槍的,這是犯罪。
白螺嗤之以鼻,泰國也不允許帶槍。
我被噎的無話可說,隻好讓他注意安全,便掛了電話。
我看著手機沒有猶豫,接著撥通了班沙的電話,電話響了,一聲,兩聲,三聲,都沒有人應。
我心裡愈發提了起來,班沙這人和我可謂不打不相識,現在的他是我的朋友,在這種時候更是主動從泰國過來幫我的忙,如果他出了事,我心裡也不會好受。
我隻好繼續撥打,好在連續兩次的無人接聽之後,電話終於通了,剛接通,就聽到電話那邊砰地一聲,然後是班沙的怒吼,“草擬嗎的,敢偷襲老子。”
周圍依然很吵,似乎班沙正在跟人打架,我沒有再猶豫,我直接掛斷了電話,打給齊雨萌,問她有沒有辦法能幫我確定一下班沙這個電話號碼的實時位置。
齊雨萌知道我這邊估計出了什麼事,答應之後直接掛斷了電話,而我則是打了個車開向第一醫院。
到病房的時候齊雨萌正在打電話說著什麼,看到進來,她捂住話筒道,“估計十分鐘之後會有結果,因為這個號碼近半個小時內有一條通話記錄,所以查的比較快。”
我鬆了一口氣,所幸杜明強雖然長居泰國,但還是深知國情,來之前特地給三人都辦了一張華夏電話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