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道，“我沒跟她說，我就不信沒她我們就談不成了。”
趙書恒臉色也拉了下來，苦著臉道，“方陽，你是不知道啊，這次恐怕，沒有溫欣，我們還真談不下來。”
“怎麼了？”
我奇怪道。
“你是不知道，剛才我和童老去會客室休息，讓前台幫我們問了李懷明，沒想到李懷明這老小子直接說有事忙，不見。”
趙書恒似乎都氣憤了起來，“你看看，這都囂張成什麼樣了都？”
我頓了頓問道，“童老生氣了嗎？”
趙書恒撓撓頭道，“這倒是沒有，童老隻是說這李懷明架子擺的挺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收的住。”
我忍不住苦笑道，“看樣子還真被我們兩個給說中了。這李懷明心思不簡單啊，完全是為了溫欣的這個人情來的。估計他也知道望天集團最近的事情，因此才借機要挾，但我們還真沒辦法，偏偏就吃這一套。”
“方陽，你這說了一大堆，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越來越聽不懂了。”
趙書恒依舊沒明白我的意思，一會兒露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一會兒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最後還是撓著頭發問。
我說，“你看，望天集團內部的消息被人傳給了李懷明，李懷明知道我們這個合作的協議是關鍵，因此肯定會有求於他。如果他不知道這件事也就罷了，可偏偏知道了，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過機會的。李懷明這個人看似老實，可上次也是看在溫欣的麵子上，實際上能做到這個位置上的，哪個不猴精猴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