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勃聞言皺著眉頭,呂樹人也收起笑容,那群修文館的學子則是麵露思考。
他們來此本來是準備向楊泰討教學問的,但是沒想到崔家的崔勃和呂家的呂樹人也都出現在了這裡。
“笑話,我們會怕?你也不看看你有什麼值得我們怕的。你不是三天前就放出了消息要邀請那些泥腿子嗎?怎麼,現在他們一個也沒來?看來他們對你也沒有傳說的那般追捧吧?”
崔勃嘴角上揚,輕蔑道。
“來了,快看......咦,他們怎麼都個個帶傷?”
“這模樣看著有點淒慘啊!”
“嘖嘖!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門外再次傳來驚訝聲。
“楊郎君,我們來了......”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修文館的學子本來堵在了酒館門口,此時聽到外麵的聲音,便讓開了路,於是楊泰便看到一群衣衫襤褸,臉上鼻青臉腫的寒門學子相互攙扶著來到了酒館門前。
“你們......是誰打的?”楊泰看到這些人的模樣,一股怒氣油然而生。
“不知道,那些人警告我等不要來這,不然小命不保,我們不信,結果就動起手來,好在京兆府的官差及時趕到,那些人見勢不妙就跑了,我們......咳咳!”
“先進屋......”楊泰強忍著怒氣說道。
修文館的學子看到這些寒門子弟的模樣也是麵露不忍,隻是雙方立場不同,也沒有話可說。
“嘖嘖,真慘啊,我說你這什麼聯歡會乾脆改名叫傷殘聯誼會吧!”呂樹人哈哈一笑。
一旁的崔勃也是附和道:“話糙理不糙,什麼狗屁聯誼會,還要飲酒作詩,就你們也配作詩?”
跟著崔勃一起來的世家子也都轟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