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社長今天可算是露麵了啊!”
坐在學院門口看門曬太陽的是萬博安。
楊泰拱手一禮說道:“萬老辛苦了,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種能夠安心坐下來做學問的人,待在這裡也是浪費,倒不如給咱們學院想個賺錢的路子。”
“你啊,我看你就是喜歡銀子,白瞎了這麼好的學問了。”萬博安笑罵一聲。
“學院總要花錢,也需要人去掙錢,不然那麼多學子讀書學習,可是一大筆開銷啊!”楊泰輕笑一聲。
“你總是有道理,老夫用你那首茅屋為秋風所破歌請來了隱居東籬山的白長河,又用你給老夫畫的那幅畫請來了吳遠勝,結果你倒好就開學那天露了一下麵,害得老夫被他們兩個老頭子數落了好幾天,說我......”
萬博安話沒說完,背後便傳來了一道聲音,“萬仲晦,老夫說你什麼了?”
來人是東籬居士白長河,字子美,他背負著雙手,邁著悠閒的步子來到了萬博安身邊。
仲晦是萬博安的字。
楊泰連忙向白長河行禮問好。
白長河衝著楊泰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你不是在教那些學子算學嗎?怎麼偷跑了出來?”萬博安問道。
“學生正在解題,我無事便來看看你這個看大門的有沒有偷懶。”白長河不客氣地說道。
“誰偷懶還不知道呢!”萬博安回頂道。
楊泰看著眼前這兩個老夫子鬥嘴,搖頭一笑,也不敢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