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勾欄瓦肆這種事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當然你要是真較真,這事也算個事,但是對於一位縣伯來說,也是無關痛癢。
充其量就是名聲有點不太好聽。
趙勳並沒有阻止楊泰,因此楊泰不顧黃烈那吃人的眼神,緩緩說道:“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發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
百官聞言,頓時哄然大笑,暗道:此子當真是損啊!
經此一詩,黃烈就成為了笑柄了。
並且要是傳出去,那黃烈就要名聲掃地了。
黃烈雙目赤紅,指著楊泰,“你......你......”
噗!
黃烈怒急攻心,噴出一口老血,然後直挺挺倒了下去。
黃烈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此子當真是惡毒啊!
楊泰看著被氣吐血倒地的黃烈,心中並沒有什麼愧疚感,這老家夥本身就德行有虧,還好意思彈劾自己?
“抬下去,送到太醫院看看!”
趙勳不鹹不淡地說道。
百官聞言暗自心驚,皇上竟然沒有責罰楊縣伯?
“下一個?還有誰要彈劾我來著?”楊泰仿佛是要打挑戰賽一般,掃向文官陣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