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崔峻熙還想說什麼,不過崔銘軒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睿兒無辜入獄,這就是皇上給我們的一個信號,唉!也怪崔氏那些兒郎自己不爭氣,竟然乾出這等喪儘天良,有辱門楣的事情來,我......咳咳!”
“祖父!”
“父親!”
見崔銘軒一陣咳嗽,崔鶯鶯和崔峻熙頓時緊張起來。
“我沒事,上次楊縣伯給我們一個體麵的選擇,但是......嗬嗬......說這些都已經晚了,大錯已經鑄成,現在就必須要承受這份苦果,就按照鶯鶯說的去辦,明日你隨我前去長安......”
崔銘軒說完這句話,似乎一下子變得蒼老起來。
崔峻熙想要張嘴說點什麼,但是話到嘴邊,隻能無奈歎息一聲。
......
長安,萬家。
萬博安一眾人緊張地守在門口,萬凝霜的寒疾再次發作了。
方道平使出渾身解數,也隻能暫時延緩萬凝霜的病情,想要徹底壓住這次寒疾,尚沒有任何辦法。
吱呀一聲,方道平打開房門。
萬博安連忙上前問道:“方道長,凝霜如何了?”
萬鬆竹和萬不疑也是緊張地看向方道平。
“唉!貧道儘力了,但是也無能無力,隻能暫時拖延病情加重......”
方道平歎息一聲,話沒說完,萬博安便踉蹌後退一步,好在身後的萬不疑及時扶助萬博安。
“怎麼會這樣?難道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萬鬆竹滿臉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