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泰聞言哈哈一笑,“錢老頭你聽見了嗎?我就說你誣陷我,你還承認,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楊泰說完,不理會錢鬆那仿佛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走到渡邊四郎身邊,拍了拍渡邊四郎的肩膀說道:“渡邊使者,你剛才所言,算是說到我心坎裡了,以後有空常交流。”
渡邊四郎嘴角抽搐了一下,尷尬地笑了笑。
錢鬆心中很是憤怒,前幾日東瀛使團的副使井田熊,才和自己說了這些,並且說到時候一定會給他作證。
但是現在呢?
錢鬆知道這裡麵肯定是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隻是自己既然再次站了出來,那就不能這麼輕言放棄,於是錢鬆繼續說道:“渡邊使臣,你大膽,你可知欺君之罪可是死罪,你們前幾日去長寧縣伯府明明攜帶了眾多財物,很多人都看到了,你竟然敢站在這裡公然做偽證?”
渡邊四郎聞言不慌不忙地說道:“這位大人,前幾日本使確實是去拜訪了楊縣伯,也攜帶了很多東西,隻是那些東西都不值錢,隻是我們東瀛的一些土特產,我對中原文化很是向往,知道在中原,第一次登門拜訪不能空著手,於是便帶了一些禮物,沒想到讓這位老大人誤會了......”
渡邊四郎雖然很想殺了楊泰,但是那樣做了,回去就沒辦法和福原川子交代了。
按照渡邊四郎的猜測,福原川子和楊泰昨日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描繪的事情,然後福原川子才會變成那個模樣。
原本自己還以為是楊泰脅迫了福原川子,但是昨夜,渡邊四郎竟然聽到了福原川子在睡夢中喊了楊泰的名字,並且那個聲音充滿了魅惑和渴望。
通過這一係列的細節,渡邊四郎猜想,福原川子可能是喜歡上了這個令東瀛使團蒙羞的武朝人。
渡邊四郎雖然是個東瀛人,但是中原話說得確實不錯,要是他不說,你很難知道他不是武朝人。
聽渡邊四郎這麼說,錢鬆一張臉黑得猶如鍋底一般,楊泰心裡則是樂開了花,就喜歡這種你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