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虎父無犬女,人沒死吧?”趙勳問道。
“沒死,但是估摸著是廢了。”
李公公也是佩服宋初雪的雷霆手段。
“沒死就行,去,傳朕旨意,讓吳王在王府閉門思過,什麼時候想明白什麼時候再出來。”趙勳冷聲說道。
錢慎行之所以去酒館鬨事,便是受到了吳王府的蠱惑。
趙靳本來想落井下石,趁機羞辱一下長寧縣伯府,隻是沒想到宋初雪竟然這麼霸氣地將人打了一頓,自己的意圖沒達到,反而被皇上懲罰,閉門思過,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錢家,錢烈看著躺在床上已經不成人形的小兒子,也是一臉怒氣,但是事情經過錢烈已經知道了。
此事自己還真不好上門討要說法,實在是因為自己這不爭氣的兒子手段太過於低劣,到處都是把柄。
隻是就這麼咽下這口氣,錢烈也不甘心,不過眼下可不是報複長寧縣伯府的最好時機。
宮中已經傳了話,如今吳王被皇上下旨斥責,在王府中閉門思過,德妃也因此被皇上數落了一番。
顯然皇上是偏向於長寧縣伯府的,這個節骨眼上自己要是借題發揮,繼續攀咬長寧縣伯府,定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同時,讓錢烈比較擔憂的就是,這個混賬兒子,竟然還大放厥詞,說什麼“就是宋遠山在,他也不怕”的囂張話語,更是想打宋初雪的主意。
錢烈很是擔心,宋遠山回到長安知道這件事後,會將注意力放到錢氏身上,那......
越想錢烈越是生氣,要不是躺在那裡的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錢烈都想將他扔出去了,沒腦子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