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江東的大巴車中,一位翩翩少年目光憂鬱的看著窗外。他思緒萬千,低頭撫摸著掛在胸前的那枚深綠色的雙蝶破繭玉佩。再次回憶起與父親臨彆時的那一幕。
“天寶,我是不行了,這次下山你一定要找到你母親。”
陸家堡寨門外,一行人站在陸天寶的對麵,其中一名坐在輪椅上的中年人對陸天寶這樣說道。
“我知道了父親。我會將母親帶回來見你的。”
陸雄有些悵然的說道:“都十九年了。有些事已不符當初,她隻要認你就行。其他的就順其自然吧。”
“父親,可是你這十九年每日每夜都在想念母親,還有你這腿也是因為她……”
陸雄擺擺手阻止了兒子在繼續說下去,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道:“這是你母親當初留給你的唯一信物。原本是一對的,另一個在你母親那裡,我現在交給你,你一定妥善保管。留作你們母子相見時的憑證。”
陸天寶從父親手中接過玉佩,戴在了自己脖頸上,道:“放心吧父親,我一定會讓咱們一家團聚的。”
坐在輪椅上的陸雄沒有接言,揮揮手,道:“去吧。”
“少主,你要保重啊。”
“外麵不比陸家堡,你可多長個心眼。”
聽著鄉親們一一句的囑咐,陸天寶眼眶有些濕潤,這是他第一次獨自離開陸家堡。不舍之情難以言表。
淚水模糊了陸天寶的雙眼。隨著大巴車的顛簸,他漸漸的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陸天寶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上遊走,被觸碰到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他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在客車上昏暗的燈光下,隻見一張漂亮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臉蛋映入了他的眼簾,那張臉的主人正專心致誌的在陸天寶身上翻找東西,由於車內燈光暗,她絲毫沒有覺察到陸天寶已經醒來。
陸天寶詫異,他上車時旁邊明明坐著一名男士,怎麼忽然變成了美女?
這時女人小心翼翼將手伸向了陸小寶的褲兜。
陸天寶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瞪大了。他沒想到城裡人都這麼大膽,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當著這麼多人她就……
二話不說,陸天寶趕忙將女孩的手一把按住。
“住手,好大的膽。”
陸天寶怒視。
“好大你個頭。你給我撒開。”女人說著就要抽回手,卻被陸天寶又按了回去。
女人又抽手,陸天寶又按住她。
如此反複,拉鋸。
……
終於陸天寶感覺不對勁,自己怎麼火辣辣的,同時心跳也開始加快。
他急忙鬆開手,大叫道:“抓……嗚嗚……”
沒等他喊出來,女人用紅唇將他的話都堵了回去。
忽然,陸小寶感覺嘴唇傳來疼痛,一股溫熱的血腥味瞬間充斥了口腔。女孩竟然咬了他。
這時就聽車上的乘務員說道:“各位旅客,江北總站到了。”
女人趁機大叫道:“抓流氓啊!他非禮我。”
說完起身便跑。
陸天寶有點懵,明明是她又親又咬又摸的,竟然還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
他忍著痛就要去追,卻被一群見義勇為的乘客給攔了下來。
陸天寶氣憤的質問道:“你們乾嘛,她才是流氓。你們抓我乾嘛?”
“還嘴硬?你瞧瞧你都成啥樣了?不是臭流氓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