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你個臭流氓。我沒看出來你是這麼個人。”徐若雪咬著後槽牙說道。
她此時已經滿頭大汗。加上剛才劇烈的奔跑體力消耗不少,此時已經疼得有些脫力了,可就算這樣她也死死的抓住浴巾,不讓陸天寶得逞。
“你這是痛經,我給你針灸一下,沒彆的意思。”
陸天寶一臉正色,絲毫沒有半點陰邪的念頭。
“你才多大,我不相信你。哎呦!疼死我了。”
“我三歲學武,八歲學醫。不然我沒事帶著一個針灸包做什麼?”
徐若雪見他手中持有銀針,想想也是,如果他真是那種淫邪之人,早就對自己下手了。也不會在這裡和自己談這麼多。
“你真會?”
陸天寶鄭重的點了下頭。
“可……可我裡麵什麼都沒穿。”
陸天寶拍了一下腦袋,懊悔道:“看我剛才太過性急,這樣你躺好,我隔著衣服給你針灸。”
“這樣也行?”
“相信我。”
徐若雪疼的是在受不了,事到如今她也隻好相信麵前這青年一回。
忍著疼她平躺在床上。陸天寶手起針落,開始在徐若雪幾條經絡上行針。
當紮下第三針時,徐若雪就感覺自己已經不那麼疼了。下腹部還有溫熱傳來。
這比她吃止痛藥都要快,在到了第五針時,徐若雪已經一臉輕鬆了。
她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麵前這個專注給自己針灸的俊朗青年,他的眼神是那麼清澈沒有一點雜念。徐若雪漸漸的陶醉其中。
十五分後,陸天寶施針完畢。他順道也將徐若雪的偏頭痛一並治療了。
然後收起銀針,拿了一個枕頭睡在了地上。
徐若雪有些愧疚,這人真的是一個正人君子,而且小小年紀醫術了得。不由得讓徐若雪高看一眼,至少對方不是那種徒有其表的小鮮肉。
“喂!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陸天寶。”
“我叫徐若雪,我們算是正式認識了。”
陸天寶背對著她,沒有接茬。
徐若雪有意提起話題,問道:“你去江東找母親,是怎麼回事?你母親在那裡工作?”
房間裡沉默片刻。
陸天寶喃喃道:“不是,她離開我和父親已經十八年了。我這次就是想找到她。”
徐若雪愕然,她想問你母親是不是和人私奔了,才拋下你們父子二人。畢竟這種事在當今社會屢見不鮮。
隨後她想想還是忍下沒問,如果是真的,對方肯定不願意提及的。
徐若雪說:“哦,這樣啊。那你母親叫什麼?住在哪裡?我好讓朋友幫你打聽下。”
陸天寶聞言,一骨碌從地上翻起來,麵衝徐若雪問道:“她叫方天荷。我就知道她在江東方家,聽我父親說我母親家裡是個大家族。”
徐若雪一聽,心裡咯噔一下。
方家的方天荷,那不是未婚夫王天龍大伯的第一任妻子嗎?可我聽說那個人已經死了快十多年了。
不過徐若雪轉念一想,又或許是重名的吧。
她問道:“你有照片嗎?這樣可能好找點。”
陸天寶搖搖頭,“沒有。我知道的就那麼多。”
“我倒是認識一個和你母親名字相同的人。”
陸天寶聽到這句話,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他雙手抱住徐若雪的肩膀,急切的問道:“真的,你真的知道我母親的下落?”
“你彆激動,你沒有照片,萬一是重名的,豈不是尷尬了。”
“不,我感覺你說的這個人就是我母親。你快帶我去見她,我盼望這一天已經盼了十八年了。”
說到這裡陸天寶的圓圈有些發紅。
“你冷靜點,你弄疼我了。”
聞言,陸天寶從激動的情緒中恢複過來,鬆開了手道:“對不起。”
徐若雪揉了揉肩膀,道:“沒事,我們明天回江東,我帶你去方家,不過你要有心理準備,或許她們兩個真的是重名。”
“我知道。我知道。”陸天寶淡淡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