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點頭,回去開車,隨後消失在夜幕中。
陸天寶等到午夜時分,繞道彆墅後方翻過柵欄潛入進了彆墅。他躲過樓前的保安,沿著水管攀爬到了二樓陽台。
蹲下身子朝裡麵看了眼,這時徐若雪正在屋子中踱步,時不時的看一眼腕表。陸天寶能看出來,她也很緊張。
打開陽台的門,陸天寶一個閃身走了進去。
徐若雪當時還被嚇了一跳,見到來人時她才安心,埋怨道:“你也不給我一個信號,好讓我有所準備。”
“我怎麼感覺咱倆好像在偷情一樣。”
“呸!我警告你,你敢趁我睡熟的時候對我動手動腳,我一定會讓你負責的。”
徐若雪說完這話,她也不知道怎的,臉上竟然如火燒一般的熱。
陸天寶白了她一眼,道:“你說這些有用嗎?我真那樣的人,趁你喝醉或者在酒店時,我就……”
“白癡!快點吧。”
徐若雪也沒好氣的轉過了身,不去理會身後那個木頭。
等徐若雪躺好後,陸天寶看了她一眼,“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陸天寶說這話時,就好像在問一個將死之人的臨終遺言似的。
“用不用我將自己名下的財產都留給你?然後在囑咐你一句彆惦記我,開始新的生活?”
陸天寶微微蹙眉,道:“其實這隻是舉手之勞,你不用如此報答我吧。如果你真這麼做,我也不反對。”
“你個混蛋。”
徐若雪相信在聊下去,她都不用陸天寶施針,就會被他直接氣死過去。
她一把擰在了陸天寶的腰上,隻掐那麼一點點肉,讓陸天寶痛不欲生,他又不敢大聲叫,隻能咧著嘴,求饒道:“好了,好了。你還想不想解除婚約了?”
哢嚓!
門鎖開動的聲音響起,陸天寶反應迅速,掙脫徐若雪的手指,跐溜一下鑽到了床下。
徐若雪還愣神呢。就見父母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徐父咦了一聲,“小雪,你醒了?聽你媽媽說你因為那個渣男喝多了?”
徐若雪大腦飛快轉動,半空中的手無處安放,還保持著掐擰陸天寶時的狀態。
“呃……嗚嗚……你們彆管我,我想死,我不活了。我被拋棄了,臭男人你不得好死。”
徐若雪聲淚俱下,將一個失戀中的女孩演繹的淋漓儘致。
徐父急忙坐到床邊安慰,“小雪,不哭,爸爸替你做主。哪天我找人騸了他,讓他知道得罪我女兒的下場。”
床下的陸天寶不由得加緊了雙腿。
這尼瑪也太狠了點吧。至於嗎?勞資就一個工具人。他忽然想到一件事,萬一將徐若雪搞成植物人,那她父親會不會滿城追殺自己?
想到這兒,陸天寶不由得脊背發涼。
這時就聽徐若雪說道:“爸,彆傷害他,如果可能我想將他抓回來,當狗一樣養起來。叫他乖乖的聽我的話。”
我尼瑪!這女人是不是有點變態啊。
“好,隻要你喜歡,爸都依你。”徐父拍著徐若雪的後背安慰。
兩人又安慰了幾句,就被徐若雪打發走了。
陸天寶見沒事了,也從床下鑽了出來,道:“我現在有些後悔了,我覺得你們父女倆都有些變態。”
“彆廢話了,你要是真不幫我,我說不定真會那麼做。”
“怕了你了。那我們開始。”
陸天寶拿出銀針,而徐若雪則從枕頭下摸索出那瓶安眠藥,吃了一片後,將瓶子放到了床頭櫃上。
一切就緒,陸天寶施針很快讓徐若雪沉睡過去。
他也悄然的離開了彆墅。與麗麗會和後,兩人離開。
第二天中午,徐母見女兒還沒有動靜,於是敲開了她的房門。喊了幾聲,見徐若雪沒有答應,便走上前去查看,她首先發現了床頭櫃上的安眠藥。
身體不由得哆嗦了下,然後就是拚命的呼喊徐若雪,見對方怎麼叫都不行,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