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病房傳出慘叫聲比先前更加的大。
所長好像反應過來,立刻質問道:“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解穴啊。這是步驟。”陸天寶聳聳肩。
所長一把將陸天寶按到牆上,“你彆蒙我,哪個解穴是越解越痛苦的?彆以為我不懂,老子也是偵察兵出身。”
“哦?行。讓他們道歉,我就為他們解除痛苦。”
陸天寶神情自若。
所長心裡佩服這小子好手段,他放開陸天寶,對這幾個混混,他倒是沒有什麼同情,隻不過是出於醫院方麵的要求罷了,他對幾人說道:“你們也聽到了,對方讓你們道歉。”
那個紋著紅鯉魚的青年扛不住了,拖著一條麻痹的腿,第一個跪倒在陸天寶麵前,“大哥,我錯了。是我不對,不應該挑釁你。啊!求求你彆折磨我了。”
“早這樣不久結了。”陸天寶快速抽針,並用雙指點在對方那條殘腿的穴道上,對方稍微活動了下,殘腿逐漸有了知覺。
其他人紛紛效仿,這群混混哪裡有什麼節操可言,噗通噗通一個個跪了下來,在陸天寶麵前做著懺悔。
陸天寶紛紛為他們解除封印,最後剩下那個鎮關西,彆說他還真能忍,在床上打滾叫喚,就是不服軟。
陸天寶來到近前,從容的抽出一根長約二十公分的銀針,在鎮關西麵前故意晃了晃,“哎!你的病還很重,要不在試試這個更長點的?”
鎮關西此時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來。這尼瑪二十公分的針看著都嚇人,更彆說紮進去會是啥感覺了。
“我……我錯了!對……對不起。”
鎮關西此時感到羞辱無比,這個仇他記下了。
陸天寶見對方這麼說,也就沒再為難。誰敢得罪他,都要付出代價。
三下五除二將對方的封印解除,將針收好。
剛要離開,鎮關西拿起床頭櫃上的暖壺就朝陸天寶砸去,“草泥馬,我弄死你。”
暖壺中都是開水,這要是澆實誠了,陸天寶估計都得破相。
但見陸天寶一腳踩在床鋪上,身體高高躍起,在空中迎著揮下來的暖瓶,一手精準的拍在了暖壺塞上。
咚!
一聲沉悶的聲音發出,暖壺塞被硬生生按進去,這下估計不用開瓶器都無法取出來。
同時陸天寶左手食指與中指並攏,在略過鎮關西時,出手點在了他後耳動脈上。
手法無比精準,鎮關西隻感覺眼前一黑身體栽倒在地。
而手中的暖瓶,早已被陸天寶奪了過來,安穩放到了床頭櫃上。
“所長,你看到了,是他襲擊的我。”
所長怕鬨出人命,立刻上前查看,發現鎮關西隻是昏死過去,也就放下心。
“他沒事吧?”
“沒事,就是暈了,過段時間自己就會醒。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罰款還沒交。”
陸天寶壞笑著扭頭看向那幾個小混混,這幾人畏縮著身體朝後靠了靠,下一秒幾人就開始翻找衣兜褲兜,十塊、五塊、二十的RMB統統丟在床上。
陸天寶看了眼,道:“不夠!”
“沒——沒了啊!這兜比我連都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