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鼓搗了將儘一個小時。效果依舊還是那個鳥樣子。
孫和尚從催眠中清醒過來,“完全不對,怎麼你催眠和他催眠夢到的根本不是一個場景。他那個每次都是在苞米地裡。而你的卻是像做夢,忽東忽西的每個準時候。”
李春波也無奈的搖頭,“看來我真的不行,我這次可是不落一步的模仿他的動作。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有什麼絕活,就那幾個穴位我閉著眼都能紮準,可就是不行啊。”
“那算了。這小子先留段時間,等我的病治好了,在替浩南報仇。”
“你真要殺人啊?!萬一真不是他做的呢?”
“我想不出還有誰。浩南是我們孫家唯一的血脈,我弟弟死的早,把這孩子拖給我,他死了我們老孫家就等於斷後。你說這個仇我不該報嗎?”
李春波也不想在勸他。孫和尚一旦決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隻能說那小子點太背了。隻可惜那一手絕世針灸了,可能要失傳。
陸天寶被帶到地下室,手銬腳鐐依舊帶著。不多時一個手下送來了飯菜,孫和尚在吃的方麵倒也沒虧待陸天寶,都是好飯好菜的招呼著。
陸天寶也不客氣,就像沒事人似的該吃吃,該喝喝。他這邊無所顧忌。可方家這時卻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自打接到線報後,方紫荊就憂心忡忡。孫和尚如果真做出點心狠手辣的事情,她如何對得起姐姐。
任秋穎心裡雖然也很擔心,但她比起方紫荊來還是沉著一點,並沒有像方紫荊那樣將焦急都寫在了臉上。
她道:“紫荊,遇事沉得住氣,這是你和你姐最大的差距。”
“媽。都什麼時候了。萬一那個孫和尚真的對天寶做點什麼,我們可怎麼辦?”
“不會的。騰龍不是說,孫和尚要求陸天寶給他治病嗎?我想他現在還不敢對天寶下手,不然早就在工廠動手了。”
“可是,保不齊對方會過河拆橋。”
“不是還有一周時間嗎?讓老包把孫和尚幾個上不了台麵的生意都給我敲掉。逼著孫和尚出來和老包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