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有意和那個人就在一旁,看陸天寶就好像挑白菜一樣,一趟趟的將自己認為比較好的石頭搬了到一起,漸漸的又聚成了一小堆。
足足三十多塊。陸天寶看看覺得差不多了,再多他的摩托車也放不下了。
他指著那堆石頭問:“郎哥,開個價吧。”
郎有意有些愕然,感覺對方不是來賭石的,到好像是來做批發的。他還沒見過有人是論堆買的,簡直是大開眼界。
這些石頭都是五六斤,十來斤的重量,最小的也就半斤左右,真心談不上有多貴,撐死了最貴的也就萬把塊。
他粗略算了下,說:“二十萬。”
陸天寶感覺這個價錢在自己的預算之內,也就沒有在講價,“好。麻煩郎哥給我找東西裝起來,我這就付款。”
見陸天寶這麼痛快,郎有意對他印象很好。兩人很快交割完成。
陸天寶拿起兩個編織袋就要走,郎有意將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陸兄弟,有空過來玩。這是我的名片。”
陸天寶放下編織袋,雙手接過。揣進了兜裡,“會的,會的。那我先走了。郎哥。”陸天寶興高采烈地的走了,這家店他當然還得來,他準備將騰安像這樣的賭石店都搜刮一遍,就不信練不出他這個金手指。
等陸天寶走後,郎有意頻頻念叨,“真是個怪人。”
“我覺得這小子的賭石策略倒是有待推敲。”旁邊的人說道。
郎有意轉回頭饒有興致的問:“說說看。”
“以小博大。這二十多塊中如果有一個切漲的,那就都回本了。”
郎有意笑笑,“趙凱,賭石要的是技術,尤其想長期從事這一行,更是如此。照這小子這麼玩下去,不賠個褲衩不剩,我郎有意就改姓。”
“叫妾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