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我們的文化太強大。
陸天寶趕忙轉移話題道:“彆說了,打住,適可而止。我發現不能和你聊天,你總把我往溝裡帶。”
“德行!”
王靈音剛說完,那邊已經有人將切好的石頭的抬了上來。
郎有意迫不及待上前,隻要一眼,他腦袋翁的一聲,隻感覺天旋地轉,仰頭栽倒。
陸天寶急忙上前施針,刺入了對方的人中穴。沒一會兒工夫,郎有意悠悠醒來,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兩個合夥人,頹然的說道:“對不起,我輸了。我們的店鋪沒了。”
趙凱和另一人一聲歎息,“有意,你保重。我們先走了。”
郎有意雙手插進發絲中,懊悔萬分,自己就不應該這麼自負,答應這場賭局。連累了朋友不說,幾年積攢下來的基業頃刻間化為烏有,那種痛,猶如利刃彎心一般。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揶揄道:“哈哈哈……郎有意這就是你違反行業操手的下場。跟我鬥,下輩子吧。”
陸天寶憤怒的站起身,曹善臉上得意的笑容立刻僵住,“你——你乾嘛?我警告你這裡可有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彆胡來。”
他顯然有些怕了,那晚的遭遇,讓他對陸天寶還是打心裡恐懼的。
“我要和你賭,包括郎哥的店鋪。”
“操,行啊。你拿出一個億來。我就和你賭。”
陸天寶沉默了,這個數他還真沒有。
見陸天寶不說話,曹善又趾高氣揚起來,“就這還敢大言不慚的叫板?如果我沒猜錯,你連五千萬都沒有吧!”
這句話又戳中陸天寶要害,他卡裡還真沒有五千萬,那錢都給了徐若雪。自己手頭隻有兩次賣給王靈音的那些錢,加起來也不到一千萬。
事情被逼到這份上,他隻能打電話衝徐若雪先把錢要回來了。雖然心裡有點小糾結,可事到如今也彆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