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回身,臉色明顯更難看了,“姓陸的,你彆太過分了。”
陸天寶感覺好笑,“這叫過分?你簡直就是強詞奪理,怎麼你想賴賬?也行,跪下來叫爺我就不讓你裸奔。”
曹善陰著臉,這要跪了,他連他爸也一起賣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
曹善說出這句話,明顯是已經服軟了。就差沒當麵說求你放過我了。
陸天寶冷笑一聲,“人都死了,還在乎頭落不落地?試想如果你我互換位置,你會放過我?”
陸天寶才不信什麼以德報怨的屁話。從小穿梭於密林之中,他就懂得一件事,野獸就是野獸,它不會因為你好心放過而感激涕冷。相反,你越表現的強大,它才會越加的不敢招惹你。
梁子已經結下,多說無益。你必須給我做。
曹善一時間僵在原地,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逼到死角,以前可都是他逼人的。
“曹善,你該不會慫了吧。老子一個店鋪都給你了。我眨眼了嗎?彆娘們唧唧的,快脫。”
郎有意也沒忘這時奚落幾句,兩人已經翻臉,也就沒必要顧及什麼了。怎麼爽怎麼來。
曹善看向其他人,似乎想讓這些人幫忙說句話。可他等到卻是全場沉默。
不說黃副會長這一派的人能不能幫他,單單原來站在他這邊的人也因為剛才輸了錢而怨聲載道。
誰又肯出來幫他說話,在說那個裸奔的提議還是你自己提出來的,這下被人抓住來一波反殺,你這是咎由自取。
見眾人沉默,曹善非常失望,以前那些和自己稱兄道弟的老板,他今天算是看清楚了,都是一群小人。
可事情還要解決,他隻能平靜的對陸天寶說:“我們能不能進一步說話?”
陸天寶聞言,稍稍有些錯愕,略微思索下道:“可以。”
“好。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