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兩人相擁著幾乎同時醒來,四目相對,眼中儘是無儘柔情。
“若雪。我感覺我又行了,要不要晨練下?”
“你不要命了,昨晚五次還不夠?”
陸天寶不好意思的搔搔頭,“你說的對。我一個學醫的竟然還不懂得節製,真的快和萱萱一樣了。”
徐若雪眉頭一擰,一下子揪住陸天寶的耳朵,問道:“萱萱是誰?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我?”
“誒誒誒!疼疼……萱萱是子昂的女朋友,我給她治過病。”
“真沒彆的?”
“真沒彆的。我愛你。”
“這還差不多。”
徐若雪鬆開了手,她心中其實是知道陸天寶不會和其他女孩子有什麼的。就衝昨晚他那青澀懵懂的樣子她就已經斷定了。
這麼做隻不過是想鞏固下自己在陸天寶心中的位置而已,時刻提醒陸天寶自己才是他的女人。
陸天寶揉著耳朵,突然起身壓在了徐若雪身上,道:“你想謀殺親夫,我要罰你鞭刑。”
“不要啊。你彆亂來……咯咯咯……”
狂風暴雨,昏天黑地,激烈的晨練告一段落。
徐若雪麵頰緋紅,她將身下的那塊染了殷紅血跡的絲巾拿起,團成一團正要丟了。卻被陸天寶攔下,“給我。”
“給你乾嘛?怪臟的。”
“這怎麼臟了?紅酥手,絲巾落,昨夜山盟人相托。長相守,落紅收,此生為證共白頭。”
陸天寶說完,輕輕的拿下那團皺皺巴巴的絲巾,隨後展平,虔誠的將它疊好。然後揣進了兜裡。
徐若雪看著他做完這一切,心中無比感動。
“回頭我買個錦盒將它好好收藏起來,留著我們老了慢慢回憶。”
“討厭,你都給人家弄哭了,我才不要回憶你那笨笨的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