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鯉說是鎮關西打死了他們中的一個人,那個人在賭場出千贏了錢,就想跑。鎮關西將他打死了。人家報複就帶人燒了賭場,估計關西是凶多吉少了。”
紅姐這時已經陷入了沉思,事情真的是那樣嗎?那小子不是去了那邊嗎?這件事會不會和他有關?
不過她也隻是猜測,這種事她可不能傻乎乎的往外說,包宏陽一旦知道是她將鎮關西行蹤泄露出去,還指不定如何處置她呢。
“彆想了,那邊本來就亂。掙這種錢肯定有風險,你又不能時時刻刻盯著,難免出現意外。”
包宏陽將她攬入懷中,撫摸著她白皙的肌膚道:“你說的沒錯,我打算將滇南的賭場也停了,既然已經上岸,就應該將那些東西都拋棄掉。好好經營江東,我可不想落個和孫和尚一樣的下場。”
包宏陽想到了方家,他的發跡完全是靠方家老太太的提攜,自己從一個名不見經傳小包工頭十幾年時間成長為能在江東呼風喚雨的人物,期間經曆哪些隻有他自己清楚。
他自己是什麼角色心裡很明白。讓他想不明白的是,方家為什麼會對那個小子即打壓又保護。這種自相矛盾的行為,真的令人費解。
這時,費解的還不止包宏陽。曹善同樣對莊必勝的提議感到費解。
“你要提高賭注?”曹善問。
“沒錯,我要一次性將那個小子輸得褲衩都不剩。”
曹善聽了這話,怎麼感覺他是在說自己。很不自然的欠了身,“提高多少?”
“二十億你覺得怎麼樣?”
曹善嘴角抽了下,一下子拿出這麼多,不經過他父親,是根本不行的。上次如果不是有郎有意的店鋪在那裡,自己一下子輸那麼多,他父親不打死他都算輕的。
莊必勝看出他的猶豫,問道:“你做不了主?也難怪,你們家是你老爹說了算。我跟你談算怎麼回事?我找你父親去。”
曹善立刻製止道:“我父親去老緬那邊了,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