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包宏陽更加驚訝,“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告訴你有用嗎?你一年在家幾次?給你打電話不是占線就是不接,這幾天不是女兒回來,你是不是都忘了這裡還有個家。”
包宏陽被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我——我不是忙嗎?”
“忙,忙著爬小狐狸精的床吧。包宏陽你玩女人就算了,人家老婆你是不是也幫人照顧了?這事我估計就是打這兒起得。人家找上門來了。”
“啊?”
包宏陽確實弄過有夫之婦,他努力回憶著幾個和他相好的女人,反複思索這裡哪些人的老公有個這膽子。
他被常本華的話帶入了一個誤區,認為這件事是因他而起,自責加上愧疚讓他忘記思考,就算這事兒因他而起,那常本華為什麼沒將事情告訴自己,反倒要她親自出手弄死了對方。
幾經思索,他鎖定了幾個嫌疑者。
怒道:“媽的。敢動老子的家人。就算死了,我也要讓他的親人陪葬。”
他氣衝衝就要叫人,卻被女兒一把攔下,“爸,你乾什麼?那人已經不再了,你就彆節外生枝。在出事可怎麼辦?”
包宏陽沉吟了一聲,女兒的話他還是聽進去了。
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包宏陽問:“海濤呢?還有那人叫你幫他收集我什麼證據?”
“海濤處理屍體去了,到現在都沒回來。那人要我收集你以往的犯罪證據。他第一次來的時候用槍抵住我和海濤,還……”
常本華說到這裡抽泣起來。
“還怎麼樣?你倒是說啊。”
“還拍了我的裸.照,說我不合作他就將照片發出去,我可是你老婆,我的照片被發出去,你顏麵何在?我逼不得已答應他了。昨天他來索要東西,我就臨時起意,讓海濤將他……”
包宏陽從妻子口中知道真相後,選入了沉思,片刻後他問:“海濤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沒有。我都聯係不上他。”
包宏陽繼續問:“他沒說如何處理屍體的嗎?”
“他說丟江裡。”
包宏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沉江按理說是最省力的。不應該這麼久了還搞不定。他有種不好的預感。